她的房间更像是清理了铁栏杆的牢房,整个房间中毫无任何家具和装饰品,只有一件灰色的床单和普通木质硬床,再加上一个小小普通衣柜。床边某一处时地面可以拉起一条铁锁链,通向地下室。整个地下室也是一片黑暗,若是打开灯光看过去,会看到这个地下室全是一人高度半米直径的木头柱子,这些柱子密集而无序的排列在这黑暗地下室中,在柱子最中心处,却是一根人形铁柱子,只是这根铁柱子上到处都是划痕。 | 她的房间更像是清理了铁栏杆的牢房,整个房间中毫无任何家具和装饰品,只有一件灰色的床单和普通木质硬床,再加上一个小小普通衣柜。床边某一处时地面可以拉起一条铁锁链,通向地下室。整个地下室也是一片黑暗,若是打开灯光看过去,会看到这个地下室全是一人高度半米直径的木头柱子,这些柱子密集而无序的排列在这黑暗地下室中,在柱子最中心处,却是一根人形铁柱子,只是这根铁柱子上到处都是划痕。 |